学生徒弟一般,真想把周宣的经验和底子一下子掏个空。
不过周宣真正的底子都来自于他那冰气异能,刘清源又如何掏得走。辨认鉴定刘清源的古玩件时,都是以冰气为主,书本知识和这些时候的经验来辅,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假东西就是假东西,假的有假处,始终冒不得真货。
傅盈又好气又好笑的瞧着这一老一少忘乎所以,本来是拉着周宣来这个债的,但周宣也太投入了,竟然都忘了自己这个女友跟着,女孩子是要爱护和呵护的,忍不住就咳嗽了几声。
周宣听到傅盈的咳嗽,怔了怔。这才发觉傅盈还跟在一起,在刘清源这儿怕是呆了四五个小时以上了吧,赶紧说道;“刘师伯,时间晚了。我们得回去了!”
刘清源一摆手,顺口道:“别走,我不是刘师伯,我是你徒弟。你是我周师傅!”
听到刘清源为老不尊,傅盈恼道:“刘师伯!”
刘清源一怔,这才明白自己顺口而出的话大有毛病,当即讪讪的道:“盈盈,再让这小子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傅盈也正正经经的道:“好。刘师伯。一会儿不长吧,就五分钟吧。我现在定好时间,现在是六点十分。六点十五分就走!”
刘清源顿时呆了,又抓不着傅盈的短处,这话确实是自己这样说的。但本意不是这样,不过又奈何她不得。只得拿眼瞧着周宣。
周宣忘形归忘形,但绝不会忘了傅盈,笑笑道:“刘师伯,有宴了再来陪你,今天也晚了,您休息吧!”
傅盈立时笑吟吟的站起身,笑面如花。
刘清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嘀咕着:“都是些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家伙!”
傅盈正要说,周鼻赶紧拖着她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对刘清源道:“刘师伯,我们先走了,下回有空就过来陪您!”
在柜台处,二师兄笑呵呵的道:“小师妹,你这位朋友来了,二师兄说什么也得招呼一顿吧,到雅座到雅座!”
“不啦,下回来再狠狠的宰二师兄!”听到二师兄对周宣客气了,傅盈口气也和善得多了。
在出租车上时,傅盈就叮嘱了周宣:“回去吃过饭就说头痛,不要跟祖祖下棋,祖祖年纪大了,体力又不好,一下棋就忘时,又弄到三更半夜的把祖祖累坏了怎么办?”
说的也是,周宣虽然帮傅玉海的身体老化机能激发改造了一番,但毕竟老人家一百高龄了,不管怎么激发,那都不可能跟年轻人相比,就算与现在相比,年轻了二十年,那依然还是八十岁的身体,又如何能像年轻人那般做事?周宣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