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更加放下心来,甚至不知为何,温柔轻笑。
他说,“辛也。”
“嗯?”
卧室窗户开着。有冷风,轻轻缓缓地吹。
裴砚的口吻难得的有些武断与果决,“你完蛋了。你只能是我的了。”
通话两端静了会。
辛也在这一头无声地破涕为笑。
辛也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小事,他问道:“你写的那些,漏了很多东西。”
“很久之前,有一回体育课,我们一起做过仰卧起坐。还记得吗?”
裴砚明显迟疑了下,“——嗯?”
“你其实那时候没数清楚对不对,你说我做了58个仰卧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