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脆。
辛也的表情越发兴奋,他压制着内心疯狂的躁动和迫切,可脑海里已经在控制不住地想象自己解剖裴砚的画面。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发泄刚刚在裴砚和江右其那里所遭受到的“排挤”。
辛也晚上没有来参加物理竞赛辅导。无论是徐则厚打过去的电话还是裴砚打过去的电话,永远都无人接听。
江右其紧张得要死,生怕是因为自己才让辛也不想来学校。倒是徐则厚轻松得很,安慰他,“别瞎想了,就你这分量,还不至于让他不来学校。况且从前他又不是没旷课过。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