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一个他们能够理解的故事,要是他们都看不明白,到时连个喝彩的都没有,岂不是更加尴尬。”
李诫满小眼睛眨了眨,嘻嘻道:“要是说大家都感兴趣的,定是那男女之事,你看那平康坊,各色歌妓,各国人士,是应有尽有。”
王熙听罢,偏头看向李诫满,“小满!你说得很有道理。”
李诫满喜道:“是么?嘿嘿其实我也就是随便说的。”
王熙点点头道:“可行,真的可行。”
皇甫府。
皇甫僧念回到家里,恭恭敬敬向父亲行得一礼,“父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嗯。”
皇甫尚德手往旁一指,“坐吧。”
“是。”
皇甫僧念跪坐在铺垫上。
不得不承认,皇甫尚德虽然跟王守一一样,也是心无斗志,但在家教方面,可是比王家要强不少。
皇甫尚德道:“关于如何接济隐户一事,今儿与宇文融谈过了,虽然他并不反对,但他也不想参与此事,他希望我们自己向陛下上奏。”
皇甫僧念道:“既然如此,父亲就上奏,跟陛下言明此事的利害关系。”
皇甫尚德道:“但这到底是让国家出钱,可陛下为何急于处理此事,不就是因为财政困难么。倘若我们向陛下奏明此事,若到时又没有做好,那我们将会面临问责。”
皇甫僧念道:“那父亲做好便是。”
皇甫尚德也很不喜欢儿子这语气,“这事岂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皇甫僧念道:“相比起宇文融,安业署做得事,其实并不难,若连这都做不好,又如何引起陛下的重视。父亲要是实在没有信心的话,那就让孩儿去,孩儿不觉此事有多难。”
说罢,他还轻轻一叹。
皇甫尚德瞧他这恨铁不成钢的神态,顿时是牙根咬紧,浑身发胀,“你这臭小子何时能够改掉目中无人的毛病。”
皇甫僧念道:“非孩儿目中无人,而是父亲看轻了自己。”
这话可是没将皇甫尚德气得半死,当即拍案而起,“混账东西,竟敢教训起为父来,去外面站着,没有为父的命令,不得进门。”
皇甫僧念一语不发,起身就去外面站着。
皇甫尚德瞧了眼儿子,心中略有后悔,他本是想跟儿子商量一下,能不能另择他法,结果还没谈到正事就吵了起来。
事到如今,就是皇甫尚德再无斗志,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看不起。
虽已是寒冬之际,但是朝野上下,兀自是非常忙碌,包括李隆基,连练习踢踏舞,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