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九龄是一脸尴尬,他知道自己方才表现有多么糟糕,讪讪道:“下官也是.!”
“也是为了我。”
张说又是心怀感激道:“不得不说,这回还真是多亏你,要是我亲自出面的话,只怕又会跟上回看戏曲一样,结果输得是莫名其妙,让人看了笑话,因小失大啊。将来遇到这些小事,还是得谨慎一些为妙。”
在此之前,他真没有想到皇帝早就盯上这红楼梦,想一睹为快,他要亲自出面的话,他跟皇帝都将骑虎难下,处理不好,可能会破坏他跟皇帝的关系。
他真是心有余悸。
张九龄忙道:“恩相所言甚是。”
张说瞧了眼张九龄,哈哈一笑,但旋即又严肃道:“不过那无名先生绝非泛泛之辈,往后是得小心为妙。”
张九龄眉头一皱道:“恩相是说,这是有预谋的。”
张说道:“否则的话,他为何敢如此有恃无恐,而目前朝中真正能压住我的,也只有陛下。”
张九龄点点头,又道:“或许,他们也并非是冲着恩相来的。”
张说笑着点点头:“你可算是反应过来了,故此方才,我也未有去计较。”
张九龄一怔,瞧了眼张说,心道,原来如此。
从方才李峤的进言来看,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这里面涉及到隐户归籍。
而这事是宇文融提出的建议,将来也必然是宇文融来主持大局。
张说不太喜欢宇文融,也不喜欢宇文融一些激进政策,故此,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也就是为什么从大殿出来后,他不但不恼怒,反而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因为他乐见其成。
他甚至希望,李峤能够如愿。
可见能居此位者,绝无庸才,在如此短的时辰内,就能够计算出,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更何况是李峤这个书呆子,他反倒是没有看透皇帝的想法,此时内心慌得一批,出得皇城,就立刻直奔无名学院而去,可行到一半,突然想起,无名先生可不喜欢参与政治,于是他又改道回府,然后命人将王熙和李诫满叫回家。
等到这两个小子回来,李峤便是冲着他们俩咆哮道:“老子可真是被你们两个害死了。我也真是糊涂,怎么又上了你们的当。”
李诫满很是惊恐道:“爹爹,又怎么了?”
他惊恐不是因为李峤发飙,而是因为李峤说自己上当了。
难道被看破了?
王熙轻轻拉了下李诫满的衣袖,暗示他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