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户籍。”
昨夜他一宿未睡,就在权衡此事,思前想后,他认为自己必须接住儿子甩过来的锅。
虽说他归还一个歌妓的户籍,这不是什么事,他有这个权力,但此一时彼一时,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么这件小事,就会被无限放大,可能就会变成以公谋私。
只能说是为公,那么李诫满的指控,反而是唯一的解法,至少这是一个高大上的理由。
李隆基就问道:“到底何谓生动教学法?”
李峤赶忙道:“此法博大精深,且涉及到方方面面,臣以为最好还是请无名先生亲自来跟陛下讲解。”
他当初都没当回事,哪里记得那么多。
京兆府牢狱。
“雀哥儿,我这心里总是感到有些不安,这会不会害了我爹?”
李诫满担心道。
王熙笑道:“放心,害不了,我们这都是为了你爹好,你等着看好了,此事过后,你爹必定更上一层楼。”
皇甫僧念低声道:“与其担心你爹,还不如担心老陶。”
王熙自信道:“那也不用,虽然这是老陶第一回脱离辅助,单独作战,但是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雏鸟,而且我们准备充分,不会出问题,最终还得我们出来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