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此坊又分三曲,南曲、中曲、一曲。
之所以这么分,那也是因为如今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妓也分等级,南曲和中曲都是一些上等歌妓,文人雅士多半都居于此二曲,而一曲多半是卑微的娼妓。
“这么冷清?”
架着马车的王爽,瞅着外面空荡荡的街道,连做买卖的都少。
李诫满打着哈欠道:“这才上午,能见到人就怪了。”
“要是晚上来,更见不到人。”皇甫僧念道。
他们为何选在上午,不就是因为上午一般没客人。
王熙突然道:“僧念,全靠你了。”
皇甫僧念狠狠瞪他一眼,便是下得马车去。
三个脑袋立刻探出窗外,哪知皇甫僧念并未走,回头一瞪,三个脑袋立刻又缩了回去。
过得一会儿,三个脑袋才慢慢探出窗外,望着皇甫僧念远去的背影,王熙问道:“僧念能行么?”
王爽道:“他若都不行,那咱们就更不行了。”
“门开了,门开了。”
李诫满突然激动道。
回过神的王熙凝神望去,但见远处一间宅院大门打开来,一个丫鬟探出半边身子来,与皇甫僧念交谈了几句,便又将门关上了。
“怎么回事?”爽哥那叫一个着急。
李诫满道:“僧念还未回来,定是去通报了。”
过得半响,王爽急得尿快出来了,那大门才再度打开来,说得两句,然后就见皇甫僧念往回走来。
“完了。”
王爽当即哭丧了脸。
李诫满道:“还不一定,说不定另约时日,此乃礼数。”
王熙也很着急,“这厮就不会走快一点么。”
过得好一会儿,皇甫僧念来到车旁,还未抬腿,就被车内三人给拖了进去。
“怎么样?”
“放手!”
皇甫僧念挣脱开来,摆正衣冠,才道:“那丫鬟说红袖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王熙问道:“那是真的不适,还是不想见你?”
皇甫僧念瞪他一眼,脸都红透了,这厮生平最怕丢人的事,他脸红成这样,那结果不言而喻。
心里是将这三个损友给恨透了,他真的是被赶鸭子上架。
王熙很是失望,“哇平时上青楼,你那厉害得劲呢,就会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娘子,遇到这都知,你就这德行,连面都见不着,太令人失望了。”
皇甫僧念当即就火了,“我一直都说这不成,要从长计议,是你们硬逼着我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