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爹事事都能做的圆满,你回去后,好好打听你爹最近在忙什么,我非得找点事给你爹做,让你爹更上一层楼。”
王爽喜道:“真的么?”
王熙道:“放心,这事我擅长。”
王爽立刻道:“不瞒你说,俺爹其实一直都想当兵部尚书。”
“咳咳!”
王熙突然看向皇甫僧念,略显遗憾道:“僧念,你怎么没有被打?”
皇甫僧念神情稍显尴尬,“我爹昨儿没有去参加宴会。”
他爹还没这个资格。
“哦。”
王熙点点头,又道:“那你爹就更该努力了。”
皇甫僧念也有些郁闷,赶紧转移话题:“这朝堂的事,可靠咱爹去应对,但是学院的事,那得我们自己想办法。如今咱们过了这一关,只怕会引来更多人想来咱们这里,这回只怕是拦不住了。”
“这真是顾得了西边,顾不了东边啊!”
王熙不禁眉头一皱,道:“其实最麻烦的就是陶莫根本就不会教书,要想继续瞒下去,只能将实情告诉那些新来的学生,可这样风险又太大了。”
皇甫僧念突然道:“其实我们在学院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学到,至少学得那种画技,虽然那画技是你所创,但亦可属自学而成。”
王熙道:“你的意思是,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学?”
李诫满道:“你们是在说,让女人引诱他们自学么?”
他学画画,不就是为了画女止渴么。
王爽抚掌:“妙极!妙极!此策甚妙。”
皇甫僧念没好气道:“你们在说甚么,怎么可能用女人来教他们五经之学,我只是以此为例,还得另想其它办法。”
“不!或许可行。”王熙若有所思道。
王爽激动道:“雀哥儿,你又有何妙策?”
王熙迟疑道:“这我还得仔细斟酌一下,对了,小白他们酒卖得怎么样,毕竟找女人可是要钱的。”
李诫满道:“好像就是这两日准备卖新酒。”
国子监。
蒋彦博一脸困惑地向武信道:“武祭酒,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韩侍郎发这么大的火?”
方才韩休与武信一同来到这里,冲着蒋彦博他们就是一顿狂喷,你们调查清楚再告状,弄得我们礼部颜面尽失。
武信便将昨夜之事,告知蒋彦博他们。
“几个小娃喝酒都能喝出治国之策?”
蒋彦博是不敢置信,“还能让陛下和宰相交口称赞?老夫怎觉得这如同儿戏啊!”
武信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