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太多了些,无从确认。”
宋若翡抬指抚平了虞念卿的眉心,方才道:“只得等它自己现身了,它乃是害人的妖怪,不可能一直不害人。”
虞念卿顺势亲了亲宋若翡的指腹:“但它可借助地下水脉四处游走,兴许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那我们便没有法子了,我们不可能在井中下毒。被你用狐火烧死的那道赤线十之八/九是它的子孙,我认为它应当来寻我们报仇。”宋若翡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静观其变罢。”虞念卿捂住了宋若翡的双目,“若翡,歇息罢。”
“好。”宋若翡安静地睡了过去。
待他转醒,已是晨曦初露了。
他尚在虞念卿怀中,由于贴得太紧,虞念卿的状况他了然于胸。
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问尚且阖着双目的虞念卿:“念卿,你已醒了罢?”
虞念卿正努力地忍耐着,不出声。
宋若翡索性钻入了被子里面,张口含住了。
虞念卿不再假寐,愕然地掀开了被子,宋若翡目前的情状一览无余。
“若翡,你……你……你……”他有些口吃了,“你……你为何……为何……”
宋若翡打断道:“我为何甚么?我做了甚么做不得之事么?”
“你……”虞念卿直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猫儿咬掉了。
“我是自愿的,不是被迫的。”宋若翡复又低下了首去。
“若翡,我不想弄脏你。”上一回,宋若翡这么做乃是在虞念卿醉酒之时,再上一回,则是在宝和寺,被虞念卿强迫着羞辱、诋毁之时。
“我是自愿的,所以算不得弄脏。”宋若翡含笑道,“你只管感受便是,毋庸多想。”
“若翡……”虞念卿揉着宋若翡的发丝道,“若翡……”
宋若翡听着虞念卿不断地唤“若翡”,心脏一阵又一阵地发软。
虞念卿很喜欢唤他“若翡”,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唤他“若翡”。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名字特别,但被虞念卿唤多了,却觉得自己的名字甚是悦耳,尤其是从虞念卿口中唤出来。
对于口中之物,他算不上喜欢,亦算不上不喜欢,但对方与它的主人一般,格外喜欢他。
他不太懂该如何做,一边回忆着虞念卿是如何做的,一边依样画葫芦。
与此同时,他观察着虞念卿的神态,只消虞念卿露出丁点儿难受,便做出调整。
虞念卿神魂尽失,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