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回来了,回道:“鸡鸭无恙。”
宋若翡分析道:“按照墓虎的食性,如若吃不到婴孩,便只能吃鸡、鸭了罢,或许她今日已吃饱了,或许她正谋划着如何将这两名婴孩拆骨入腹。”
“不论如何,我们如今所能做的,不过是静观其变罢了。”虞念卿劝道,“若翡,你且去歇息罢,这边有我守着便足够了。”
宋若翡的修为已略逊于虞念卿,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安心歇息,遂矢口拒绝道:“我陪着你。”
虞念卿欲要再劝,蓦地被宋若翡捂住了唇瓣。
他并不拨开宋若翡的手,而是故意舔/舐了一下宋若翡的掌心。
掌心发痒,宋若翡下意识地收回了手来,虞念卿却是状若吃惊地道:“若翡,你怎地了?”
宋若翡瞪了虞念卿一眼:“明知故问。”
由于两名婴孩哭闹不休,任凭其父母、祖父母如何哄都不见效,惊扰了其他的房客,房客纷纷来抗议了,不乏口出粗话者,更有一人险些将房门撞破了。
在房门被撞破前,宋若翡开了门,见是一壮汉,歉然地道:“孩子年幼,不分昼夜,扰了兄台的好眠,请见谅。”
壮汉破口大骂:“管好你的奶娃子,小心老子将他们都掐死!”
你的奶娃子……
他恐怕将要为虞念卿断袖了,绝不会有孩子。
宋若翡抬指一点壮汉的手肘,这手臂即刻耷拉下去了。
“莫要造口业。”他温言道,“慢走。”
壮汉疼得面色苍白,不敢硬碰硬,仓皇而逃。
一炷香后,两名婴孩方才接连止住了哭泣。
宋若翡坐于桌案前,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端着茶盏。
他呷了一口热乎乎的太平猴魁暖身,太平猴魁未及漫过咽喉,虞念卿已在诸人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红糖糕,敏捷地跃上了他的膝盖。
——这太平猴魁是启程前,由虞念卿所准备的,虞念卿知晓他嗜茶,准备了十余种上等的茶叶。
他摩挲着虞念卿的皮毛,柔声道:“很暖和。”
女婴的母亲突然发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们?”
宋若翡不假思索地道:“锄强扶弱罢了。”
女婴已破涕为笑了,大大的眼睛圆溜溜地瞧着宋若翡,胖乎乎的小手一伸,便抓住了宋若翡的一缕发丝。
宋若翡任由女婴把玩自己的发丝,并不动气。
女婴将宋若翡的发丝缠于自己手上,又冲着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