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翡不得不道:“好罢,那就雌性赤狐、雄性赤狐、小狐狸都不要。”
虞念卿这才松开了宋若翡的食指,见这食指被自己咬出了齿痕,他即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起来。
宋若翡发问道:“你很难受罢?否则便不会跃入池塘了。可你不想与赤狐交尾,你想如何?”
虞念卿确实难受得很,左右宋若翡并未认出他,他心一横,索性往宋若翡手上蹭了蹭。
宋若翡被红糖糕的明示怔住了,片刻后,才道:“你想要我帮你么?”
虞念卿迫不及待地道:“嗷嗷嗷。”
宋若翡踟蹰半晌,终是将手探入了浴水中,进而拨开了毛尾巴。
虞念卿既害羞又激动,毛尾巴摇晃不休,不知放在哪儿才好。
未多久,他连摇晃毛尾巴的余力都失去了。
这一回,宋若翡是自愿的,并不是被迫的。
良久,宋若翡严肃地问红糖糕:“好些了么?”
虞念卿扫了眼宋若翡的手,软软地“嗷”了一声。
宋若翡擦净自己的手,将这一木盆的浴水倒了,重新注入浴水,再次将红糖糕放入了浴水中。
为红糖糕沐浴罢,他毫无芥蒂地将红糖糕塞进了被窝里,免得红糖糕着凉。
虞念卿在被窝里打滚,滚过来,滚过去,时而欢喜,时而叹息。
即使他现下仅仅是一团毛茸茸的赤狐,但日子过得较他尚是人形之时,要快活多了。
但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愈来愈贪心的。
这个梦他已做了三个月了,不知还能做多久?
要是他能在梦中与宋若翡结成夫妇该有多好?
接下来的日子,宋若翡几乎每日都会帮红糖糕。
因此,连出门找虞念卿的日子,他都得带着红糖糕。
时至阳春三月,他的冻疮退去了,与此同时,红糖糕的繁衍期也过去了,他原以为红糖糕不再需要他的帮助了,不过红糖糕偶尔还是会主动磨蹭他,向他寻求帮助。
赤狐是从三月开始换毛的,从脑袋换起,所以红糖糕看起来有些秃顶了。
虞念卿见自己的毛毛掉得到处都是,全然不知自己是正在换毛,认定自己将要秃了,整日愁眉苦脸。
宋若翡见虞念卿没精打采的,猜到了红糖糕的忧虑,将红糖糕抱在怀中,正色道:“红糖糕,你正在换毛。”
原来是换毛了。
虞念卿这才放下了心来,悠闲地摇起了毛尾巴。
半个月后,他的毛毛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