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去了打牌。
边叙一看搭档换了人,当场改爱好从洗碗到斗主,想来加入他们,结果被她程诺无情拒绝。
她学习斗主的经历,实在边叙不太愉快甚至有点落魄的回忆。
梁璇清清嗓子,没完整沈霁的名字,小声:“就那时候……”
边叙捏着梁璇的胳膊,把人拉离了阳光房。
梁璇跟边雪边臣匆匆点了点头表示失陪,进了屋里边叙:“干什么?”
“不许打牌。”
“为什么?”
“哪那么多为什么?”
梁璇板脸来:“不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的?”
“这还用我?”边叙嗤笑一声,“梁璇,当着我的面回忆跟别的男人学来的东西,当我死了吗?”
梁璇气笑:“这人……人家程诺写的霸道总裁没十分之一霸道!”
“吗?”边叙像听到了什么夸赞的话,春风意扬了扬眉,“那应该让她笔下的霸道总裁反思一下,怎么连我十分之一霸道比不上。”
“……”
一刻钟,梁璇坐在阳光房的藤椅上,捱着她那比霸道总裁霸道十倍的未婚夫,看他边雪、边臣打牌。
梁璇在心里暗骂他小气,表面上又不好表现出来,乖乖跟他当一家。
第一副牌发到手,边叙把牌开成扇形,三两下抽着牌理好顺序,一把合拢,压在桌上笃定一笑。
梁璇见他理牌的动作快到出虚影,愣道:“这就理完了?”
边叙偏头看她一眼:“怎么,教的人没我快?”
“理牌快有什么好炫耀的,快就能当主吗……”
“……”
梁璇压低声嘟囔的这话,但还被对面边雪旁边的边臣听了去。
父子俩看边叙噎住,对视一眼,齐齐饶有兴致笑来。
边叙掀眼皮,瞥了瞥两人。
梁璇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
边叙见她干坐着,打开牌捏在手里给她看,她:“看看这牌叫几分。”
“我只懂了基本规则,具体不太会的。”
“就了。”
梁璇想了想,保守估计道:“那……一分?”
“教的人这么没胆识?”
“……”梁璇悄悄在桌底下拧了把他的腰,“怎么句句要踩别人一脚?”
“为了让斗主的时候只能想到我。”边叙笑着眉梢一挑,对面两人合拢了牌,抬抬下巴,“三分。”
“看弟,”边雪笑着跟边臣耳语,“们前学校篮球场有漂亮小姑娘走过去的时候,打球的男孩子不像他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