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近一些,小声雀跃道:“好消息,好消息,顾氏集团破产了,顾三太太甩掉前夫,跟小狼狗私奔跑路啦!”
“!!!”
顾景扬垂死病中惊坐起,噌地一下支起身,要不是嘴里塞着布,这会儿都能叫出来。
他满眼惊怒交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对上女儿的视线,示意给他松嘴。
绡绡拿掉爸爸嘴里的布,在他说话前捂住嘴,虎着脸道:“小声点,那帮人就在隔壁。”
顾景扬看着一脸“闭嘴,要不然老子砍了你”的女儿,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绡绡这才松开手,顺便在爸爸的衬衫上嫌弃地擦擦手。
“……”顾景扬眼不见为净,低声道:“你怎么被抓了,你妈妈呢。”
父女两个进行了简单交流。
就像绡绡和卢月晴想的那样,洁癖父子三人组嫌弃最近的厕所人多还脏,趁时间还早,绕道去稍远的洗手间。
疯淘谷场地面积广阔,到了晚上很多设施关闭,为了省电,只留几盏昏暗的太阳能路灯。
沿途几乎只有父子三人,就在这时,几个身手利落,一身悍气的人突然出现。
顾景扬出身豪门,从小学习各种防身术,但双拳难敌四手,还得护着两个孩子,很快被人打晕劫走,再次恢复意识,就被女儿气醒了。
绡绡也把自己昏过去前听到的话复述一遍,顾景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垂眸深思。
看样子这些劫匪就是冲他来的,会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为了钱,还是为了人?
绡绡看看旁边的哥哥、弟弟,顾景扬注意到,拦住她:“别叫名亭和名琛了,现在情况不明,他们要是哭闹惹恼劫匪,会吃苦头的。”
“哦。”绡绡瘪瘪嘴,瞪爸爸一眼。
顾景扬知道被绑原因在他,心虚地避开眼神,视线刚好在女儿的手腕上划过,惊道:“你的手怎么了?”
鲜红的血液顺着被磨破的地方流出来,乍看过去,血迹斑斑,在奶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狰狞。
绡绡抬起手看看,不在意地摆摆手:“挣脱绳子勒的,不严重。”
虽然很疼但现在状况不明,不是娇气的时候。
顾景扬并不相信,怎么可能不严重,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人看着都觉得可怖,绡绡究竟是怎么忍住的。
他看着五岁的女儿,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和无能为力感涌上来,他神色更加冷沉,轻声道:“绡绡,帮我也解开绳子。”
“你要干嘛?”绡绡警惕地看着爸爸:“我告诉你哦,你要是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