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出去喝点?”
“行啊,大家凑份子吧。”
朱贵仁见大家都乐呵的同意了,转头问花旗:“花旗去不?”
花旗摇摇头:“不了,我太累了。”
“累了才需要放松呢,去吧,大不了你那份哥帮你付了。”
花旗依旧摇着头:“真不去了,我实在太累了,我得躺下歇会儿,不然明天起不来了。”
朱贵仁怎么劝都劝不动花旗,干脆就放弃了,待几人穿好衣服先后出了澡堂子。
澡堂子一时安静了下来,花旗总算放松了下来,他斜靠在软床上,困的两眼皮直打架,他正迷糊着,就听见走廊里传来怒骂声。
“逄帅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个合同我毁定了。”
这是章远的声音?花旗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赤脚跑到门口,推开门探头往外瞧着。
章远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他身后跟着章弛和逄帅,逄帅胳膊和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他仍旧一边走一边扶着腿说:“随便你,不过毁约的钱我是一定会扣下的。”
话音一落,章远停了下来,转过头说:“你真牛逼。”
逄帅笑道:“慢走,不送。”
章远气的脸红脖子粗,一甩手出了洗浴城,章弛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逄帅站在大厅里笑了一会儿,回过身时正巧看到花旗探出的大光头,笑道:“你小子抻脖子看啥呢?”
花旗下意识摸了摸脑袋:“没事儿,随便看看。”
“艹,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啊,还随便看看。”
花旗撇撇嘴:“我睡觉了。”说着花旗就往回缩,且刚关了门,逄帅就拽门进来了:“别睡这么早,先帮我搓个澡,我今儿刚把石膏拆了,再不洗澡我就难受死了。”
花旗已经很累了,拒绝道:“今儿罢工,明天再说。”
逄帅哪里允许花旗拒绝?早已经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慢悠悠走到花洒下面冲了起来,嘴里还说着:“我这儿都痒死了,赶紧过来。”
花旗越听越觉着逄帅这话说的不雅,一股子的黄味,咧嘴笑道:“痒你就自己扣扣。”
逄帅意识到花旗的意思,脸一沉,顺手把湿了的毛巾甩了过去,啪的一声甩在花旗的身上,疼的花旗一机灵坐了起来:“你干嘛?”
“我痒着呢,你过来帮我扣。”逄帅痞气的笑着,不时的还挑挑眉,下流味十足。
花旗甩掉毛巾,再次躺了下去:“不管,我今天搓了那么多澡,累都累死了,哪有功夫帮你止痒。”
“到底过不过来?”逄帅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