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非懂地点点头。
宁灼用指腹蹭蹭她光嫩的肌肤,稍稍用了些力,“也不准你这样对其他人,听到了吗!”
一想到小傻子和别的男人贴在一起,心里的妒意就跟沾了酒精的烈火似的,烧得猛烈。
“疼......”安知羊不满地握上宁灼的手,比她的手掌更大,手指也更细长。
宁灼发觉自己无意间伤到了她,稍有歉意地松开,心里却又在嘲笑着自己。
小傻子天天活在他的眼线里,怎么可能会有人能随意靠近。他这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呢。
宁灼安抚地摸摸安知羊的头,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上早已经有些粘腻不适,“我去洗澡了。”
宁灼回到自己的卧室,洗完澡出来,发觉楼间的灯已经关了。
他穿好睡衣走到安知羊的门前,轻轻敲了敲,很快,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在木质地板上,显得格外清晰。
得过了有几十秒,脚步声渐渐靠近,房门这才被缓缓打开。
安知羊探出个脑袋,“有什么事吗?”
少女的心虚毫无掩饰,宁灼几乎是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嘴角沾着的星点奶油。
他微虚着眼眸,准备先给她一个机会,“你刚才在干什么?”
宁灼推门而入,入眼一片□□色,床脚边还靠着一只巨大的玩具熊,是早些年他送给她的礼物,好几年了。
安知羊不安地背过手,“没、没干什么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刚才在干什么。”
安知羊不说话了,紧紧埋着脑袋。
半晌,她抬着眼眸偷偷打量宁灼的脸色,下颌线绷得紧,有些严肃。
水雾不经意间铺散在卷翘纤长的睫毛上,安知羊慢吞吞地挪着脚步靠近男人,然后用指尖扯了丁点儿男人的衣衫,轻轻晃了晃。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吃蛋糕。”
安知羊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惹男人生气。
宁灼垂眸盯着她,肉肉的小脸皱得可怜巴巴地,跟小包子一样,倒更想让人加紧欺负了。
这该死的恶趣味。
他故作凌厉,“知道错了?”
见男人开口,安知羊赶紧点头,跟小鸡啄米般,然后小心翼翼伸出四个手指,“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语毕,睫毛上的水雾愈发明显了。
宁灼轻叹口气,有些没折。
他拿纸轻轻擦拭掉她嘴角边的蛋糕,“偷吃也不晓得做干净点,又不是不让你吃,明天再吃不行吗。”
安知羊老实答道,“嘴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