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执法员被踹得一个趔趄,还不服气地嘟囔:“我……我也没说错啊……”
“你还没说错?”
秦正气得快脑溢血了,指着执法员鼻子,声音都在发抖:“我告诉你,小子!以后在东海,你得罪谁都行,唯独不能得罪那个人!”
“他就算现在一枪崩了你,回头写份报告说你是恐怖分子同党,你都得白死!”
“你懂吗?”
年轻的执法队员张大了嘴巴,眼神充斥着难以置信。
他无法想象,在如今这个时代,竟然还存在着如此无法无天的人物。
另一边,萧若尘回到萧家。
一进门,就感到客厅里的气氛异常庄重。
客厅正中,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岁月的沧桑,但腰杆却如一杆标枪般挺得笔直。
他仿佛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一座巍峨的山巅,那双浑浊的老眼中,却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星空。
他手中拄着一根紫檀木龙头拐杖,不怒自威的气场笼罩了整个空间。
爷爷萧振华,大伯父萧雄刚,二伯父萧雄武,以及洞山萧家的两位叔叔,都分坐两侧,神情肃穆,大气都不敢喘。
看到萧若尘进来,萧振华立刻起身招手,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若尘快过来,给你太爷爷磕头!”
萧若尘看向那位老者,没有丝毫犹豫,大步上前,双膝跪地,行了三个结结实实的响头。
“太爷爷。”
萧家的定海神针萧承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伸出那双布满褶皱却温暖干燥的大手,将萧若尘搀扶起来,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重孙,无比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啊!”
萧承岳连说三声好,透着发自内心的欣慰:“长大了,都长这么大了!是个好孩子,很优秀!”
萧若尘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在这位老人的身边,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压迫,反而像春风拂面,有种血脉相连的亲切。
萧承岳拉着萧若尘在自己身边坐下,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才缓缓开口:“你们请我出山的目的,我来的路上,已经清楚了。”
“当初决定分家,让他们各自为政,我就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好在。”他欣慰地看了一眼萧若尘:“我们萧家,后继有人了。”
萧振华激动道:“老爷子!这么说,您同意召开全族大会了?”
萧承岳点了点头。
“我已用我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