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发出不知人间疾苦的回应:
“好吃就行。”
“……”
算了,她要学习,管不了这么多。周末谈韵之带她们外出吃饭,一顿下来远不止人均五十。看来谈嘉秧真是她的秤砣,没有他在,徐方亭一个人平衡不了这么沉甸甸的优待。
四月的沁南市已然入夏,气候召唤空调显灵。
谈嘉秧每天的“观察录”拓展了新内容,只要在户外,碰上近一点的空调外机,就盯着人家里面的风扇转不转。到祥景苑缪老师的工作室,一开门谈嘉秧看也不看沙发上的人,直接扑向阳台推拉门,死命扒在玻璃门上,瞧那两台挂在右边墙壁的空调外机,罔顾徐方亭让他先打招呼的提醒。
“空调外机转了!”他兴奋地大声宣布,依然扒着玻璃门,谁也不看。
徐方亭和缪老师相对苦笑,山山的爸爸在沙发上也不禁打量一眼。
缪老师走过去喊人:“好啦,大哥,我们要上课啦。”
谈嘉秧依然坚持自己的发现:“空调外机转了!”
徐方亭暗戳戳提醒道:“谈嘉秧,你可以推开门出阳台看。”
谈嘉秧便扒拉开一边白框推拉门,徐方亭紧急警告道:“右手不要放门缝,小心夹到。”
谈嘉秧跨出阳台,直面两台心爱的空调外机。暖风源源不断送出,吹得他眉头皱眼皮颤,又舍不得离开。
徐方亭和缪老师又是会心一笑,出现看好戏的小表情。
徐方亭说:“谈嘉秧,空调外机吹的是冰冰风还是暖暖风?”
谈嘉秧拼命睁大眼,挠了一下额角,说:“暖暖风。”
“你热不热?”
“热……”
“那回来吧。”
“不要!”
徐方亭说:“等下出汗了,你摸一下脖子后面。”
谈嘉秧探索式地摸了下后脑勺。
徐方亭问:“摸到汗了吗?”
谈嘉秧愣愣说:“摸到汗了。”
“快进来吧,外面太热,会出汗的。”
谈嘉秧这才依依不舍进来,经徐方亭提示推合他曾推开的门,脸蛋还压玻璃门上不肯挪步。
缪老师过去叫人:“走啦,大哥。”
谈嘉秧盯得出神,嘴巴微张,舌尖迷迷糊糊舔了下玻璃。
“喏!大哥!好恶心啊!”缪老师夸张地叫起来。
谈嘉秧侧着脸,笑眯眯盯着她,出其不意又舔了一口。
徐方亭也轻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