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车车有发动机,开得快,坐舅舅车车吧。”
谈嘉秧果然给迷住,眼神聚焦一半,自言自语:“舅舅车车有发动机……”
他磕磕绊绊将秋裤套上,由徐方亭整理好松紧带和秋衣下摆,薄裤子方便动作,又偷偷玩了下鸡鸡。
两只大人的手同时伸向谈嘉秧的手腕,徐方亭快一步,谈韵之不小心碰到她手背,两边仓促对视,又齐齐抽回手,歪打正着放宽了谈嘉秧自娱自乐的时间。
下一瞬,他们又不约而同出手,这回刚到半路便机灵缩回,看向对方时不由自主笑了。
谈韵之一下子双手往后撑,懒懒斜在床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徐方亭这下终于顺利拉开谈嘉秧的手腕,不知第几次提醒他不要玩鸡鸡。
谈韵之问:“谈嘉秧,今晚跟舅舅睡还是跟姨姨睡?”
穿好秋衣裤的谈嘉秧开始蹦床,兴奋地说:“跟、舅舅和姨姨睡。”
徐方亭忙招呼他道:“谈嘉秧,先穿好睡袋。”
谈嘉秧说:“不先穿好睡袋。”
谈韵之又开始“恐吓”他:“不穿睡袋感冒要去医院,扎手指。”
谈嘉秧服帖了,哼哼唧唧停下,走近说:“不要扎手指。”
“穿好睡袋就不会感冒扎手指啦。”
徐方亭帮他穿好夜间装备,这才关掉空调。
谈韵之继续前头话题:“谈嘉秧,跟舅舅睡还是跟姨姨睡,只能选一个。”
谈嘉秧又开始瞎蹦,急道:“不只能选一个。”
……
谈嘉秧坚持的结果,就是徐方亭和谈韵之两个人又躺到同一张床上。
熄灯前,谈韵之两手枕在脑后仰躺,一副“我已举起犯罪之手”的拘谨,没有盖被子。
谈嘉秧不爱盖被子,直接躺在鹅绒被上面,隔在两个大人之间。
徐方亭负隅顽抗,问:“谈嘉秧,跟舅舅睡,姨姨出去,好不好?”
“不好!”谈嘉秧立刻翻身隔着鹅绒被抱她。
谈韵之那边同样挣扎:“那舅舅走,可以吗?”
“不可以!”谈嘉秧又探过一只手来拉住他的手腕。
徐方亭小声提醒:“小东家,你可别睡着。”
谈韵之嗤笑道:“你打呼噜我还不一定睡着。”
徐方亭轻斥道:“你才打呼噜!”
谈韵之应道:“你刚不是叫我别睡?”
“……”
睡着后还变成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