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教育的话题犹可因为教育二字,添上几分严肃,现在的包养话题无论怎样都属敏感范畴。
更何况,有人似乎一针见血了。
徐方亭抿了抿唇,犹豫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应该是‘我才不会包、养你’吗?”
谈韵之自暴自弃般摔回沙发,整个人稍稍弹了弹:“反正一个意思,你不用想。”
徐方亭没有离开,反而走近一步,谈韵之抬头警觉盯着她。
“小东家,要不、我们玩石头剪子布?”徐方亭试探道,“运气这个东西,最玄妙,根本不用讨价还价。”
“……”谈韵之似乎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
“小东家,来吧。”徐方亭煞有介事拉了拉袖口,露出跟谈嘉秧差不多大的手腕。
谈韵之抬起手,听到那个“布”时,比出了布——
“哈哈!我赢了!”徐方亭比着剪刀晃手腕,“愿赌服输哦,小东家!下个月开始,你按市场价开我工资吧,4000就好了。”
谈韵之的布罩上自己的后脑勺,不禁摸了摸,怅然一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