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送回门吸上。
她把自己扔床上,低声抽泣。阮明亮赶紧洗了手进房,孟蝶又将婆婆妈妈的“罪行”控诉一遍,抽泣变成嚎啕大哭。
客厅这边婆婆妈妈还在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徐方亭成了看客,夹在双方阵营之间,处境算不上尴尬,而是毫无存在感,彻底成了家外的人。
孟蝶妈妈孤立无援中,发现她的存在,立马把她拉过来站队,道:“亭亭,你告诉她,我们仙姬坡的女儿和媳妇,是不是坐月子都没洗过澡?”
徐方亭只能如实道:“姨,我没生过孩子不知道啊。”
她也不能扒人家窗户,看看哪家婆婆在监督媳妇不洗澡。
孟蝶妈妈干瞪她一眼,仿佛在说:瞧你这个没用的。
徐方亭当然站在姐妹这边,说:“现在天气那么热,一个月不洗澡也不现实啊。我看我东家小区的年轻妈妈,住月子中心,也没听说不能洗澡不能洗头。”
别说孟蝶,徐方亭站在只有立地扇的小客厅,鼻尖快要冒汗。
孟蝶婆婆果然也说:“你那么年轻,没生过孩子,你懂什么。月子坐不好,等你老了你就知道了。”
徐方亭暗想:那不生孩子不就没有月子纷争,不就跟“老了就知道了”的忧患绝缘吗?
阮明亮安慰完孟蝶,出来当和事佬道:“两位妈妈,你们别吵了,既然洗都洗了,就让她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老娘说:“那明天开始就不要洗头了。”
岳母说:“连澡也不能洗。”
阮明亮:“……”
徐方亭趁机潜入卧室,孟蝶侧卧对着墙壁,不知是否睡着。她一来不是专业人士,二来实在没有经验,面对最亲的姐妹,竟然束手无措,只能又悄悄退出来。
不一会,小孩哼哼唧唧,差不多醒了。
孟蝶妈妈探身进门,先瞧瞧小的,再瞧瞧大的,两个都醒了。
她问:“宝宝是不是饿了?”
孟蝶说:“半个小时前刚喂过。”
孟蝶妈妈说:“你的奶够喝的吗?不够要加点奶粉,不要饿到宝宝。”
徐方亭在旁听着,没生育过的尴尬浮到脸上,孟蝶妈妈仿佛谈论一头奶牛。
孟蝶又来气道:“谁说不够!”
孟蝶妈妈说:“你不要逞强,不要为了面子饿到宝宝。”
“我说够了就够了!”
“我看她就是饿了。”
说罢,孟蝶妈妈小心翼翼把宝宝抱起,悠到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