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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谈韵之将手往两边挪,果然,谈嘉秧安静了。
“小谈少爷你可真挑剔啊!”
谈嘉秧没穿拉拉裤,长裤里面只套一条纱布裤,徐方亭怕他在超市尿意盎然,没敢逛太久,速战速决搬东西回家。
天气再热点连纱布裤也穿不了,万一谈嘉秧尿在布艺沙发上……
徐方亭光是想象,那份尴尬跃然心上,都不知该怎么跟谈韵之报告。
徐方亭五一要连休三天回仙姬坡,科目二考试也安排在同月,她得努力一把过,不然还得浪费假期重新练习,所以四月基本没有假期。
清明最后一天,谈韵之即将返校,外出半天又带回一束鲜花。
徐方亭讶然道:“小东家,你又买新车了?!”
上次那束妇女节的康乃馨,就是他“买一赠一”带回来的。
但又不太像,这束黄色郁金香包装比起上次可谓简朴,只有一张做旧的英文报纸包裹,而且谈韵之竟还拎着一只玻璃花瓶。
他把两样东西在搁餐桌,说:“我姐给的。”
徐方亭目光犹豫,谈嘉秧的妈妈似乎是谈家的禁忌,人人讳莫如深。
谈韵之理解地补充:“不是谈嘉秧妈妈,是另外一个开花店的抠门表姐。”
迟雨浓的叮嘱犹在耳边:“带小孩很辛苦的,你就算看在小孩的面子上,也要对人家热情大方一点,这样人家心里舒坦了,才能用心帮你带好小孩。”
他大言不惭跟迟雨浓说:“我觉得我已经是模范东家了。”
“这样……”徐方亭说,“我应该没见过吧,在锦宴?”
“没见过,”谈韵之说,“她是我姑的女儿,我姑当年出嫁没分到地,怨恨我爷爷,不太喜欢走动。但是我姐跟我这个姐很要好。”
徐方亭第一次接收到谈家秘事,不知该作何反应。
恰好谈韵之示意她看站在客厅中央的谈嘉秧,小孩裤脚又开始发水灾。
徐方亭刚要过去救场,谈韵之叫住她,玩味道:“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谈嘉秧没听见这边讲话,脑子可能也跟裤管一样湿漉漉的,分辨不清外界说话声。
他低头盯着尿渍含糊道:“撒~逼。”
徐方亭和谈韵之不约而同噗嗤笑出声。
徐方亭说:“他可能以为那个尿叫做傻那什么,每次看到相似的场景都要来一句。”
谈韵之说:“仪式感够强,跟和尚总要说一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