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大夫来看,诊断后都说我儿没甚病症。没办法,我只好在新医公会发布了任务,还望医师能救救我儿。”
见男子看向自己,余引上前翻开男子眼珠仔细观看着。随即又摸了摸男子后颈,转头问道:“那炉子里烧的可是安神的麻草和芷皮?”
妇人一愣,连忙点头:“是的医师,我想我儿睡一觉应该就好了,随即就请大夫开了些安神静心麻草和芷皮!”
“他却是因疲劳过度致的头疼,你想法不错。只是这房间本就不通风,这般生火烧药不太合适。全撤了吧,然后把窗户打开两扇,我为你开一副止痛住眠的药,休息一晚第二日就没事了。”余引道。
妇人连忙点头,转头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炉子撤出去!”
四个丫鬟一愣,连忙唯唯诺诺应声撤离药炉。
皱眉看向妇人,对方这副颐指气使一副贵族的嘴脸让他极为看不惯,开口冷冷道:“我有两不治,贵族不治,强权不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妇人愕然,满脸疑惑。
“好个贵族不治,强权不治!医师风骨在下拜服!但医师却误会了家母,家母并非仗势欺人之流,一贯对下人都好生相待,这次主因忧子心焦方才失态,医师还请见谅则个!”
转头看向床榻男子,见其对自己强笑点点头,与之对视片刻,余引迈步来到书案下,随即提笔点墨快速书写。
将方子递给妇人,余引开口:“热药吞服效用最佳,取药去吧!”
妇人大喜过望接过单子,连忙急冲冲跑将出去。
床榻上男子轻声道:“最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余引侧目冷淡道:“在我看来,最是可怜人心,因为你不知道它该不该信!”
“阁下年纪轻轻这般感悟,想来经历许多波折事吧?”
没有回答男子的话,余引收回目光开口:“过刚易折,凡事需记有度,没说错的话你应该两三日没合眼了对否?”
“呵呵,先生慧眼!”
“医者看人识病,看病知人,没什么好夸赞的。”
“不瞒先生,在下确是几日没合眼了。”
余引面无表情听着。
“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先生可知五弄琴否?”
见他不说话,男子苦涩道:“飞庭阁三日后将拍卖五弄琴,在下又非豪贵之家,此物终非我所得。但在下实属不甘心,是以日夜操画以求多积攒些余资再搏上一搏,方才成这番模样。”
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治国策论为文人墨客最爱,而琴则为文人雅士最喜。五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