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样,这人一走,就将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
宋怜儿兄妹俩只是在家中规规矩矩地守孝三年,也从未来过这安和寺。
虽然梅氏的牌位被供奉在这个寺庙里,宋怜儿也是头一回看到。
看着牌位上的简简单单的“梅绫玉”三个字,宋怜儿有些出神。
“这牌位是我找人做的,这人去了到了地下,总要有点儿香火钱也好打发各路小鬼,免得在地下受罪。更加上你娘是难产去的,恐怕会更难了,我就将你娘的牌位供奉在寺庙里。”
宋怜儿只是看了一眼宋春云,又盯着牌位上的“梅绫玉”这三字看着,这原本牌位上应是“先妣梅绫玉”,而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倒是好像要与他们宋家,他们兄妹俩划清界限,就一如他娘临死之前交代的遗言。
宋怜儿压下自己心里的不舒服,闭着眼睛,她以为她不会再哭了,但是没想到,看着这三个字,这眼泪就好像止不住地涌出来。
“怜儿——你娘都已经去了,蓦地跟一个死人计较这许多,你娘在的时候,到底还是疼你们兄妹的。”宋春云也跟着抹眼泪。
杨安昌识趣地不说话,站在一旁,帮着静和小师父摆上香烛等物。
梵音绕绕,宋怜儿跪在蒲团上,嘴里也跟跟着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等做完了功德,宋怜儿想了想,留下了五两银子的香火钱,又看了一眼“梅绫玉”的牌位,一行三人站在院门口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