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嗳,怜儿来了啊——要不要一起吃点儿?”宁老头儿热情地招呼着怜儿赶紧来坐。
宋怜儿将篮子里的盖着的包子和馒头拿了出来,“我刚做了点儿馒头,想着菜园里的韭菜这一茬正嫩着又给包了韭菜包,您尝尝。”
宁老头儿捏了一个包子,正热乎着,捧场地大口咬了一口,“我最欢喜吃韭菜馅的,南星这小子嫌味道重不肯做给我吃!还是怜儿最贴心了!”说完,还示威地瞪了一眼宁南星。
宁南星从始至终都扯着一张笑脸。
没有任何的意见。
只是在宁老头儿的“魔爪”伸向第二个韭菜包的时候,毫不留情地伸出筷子,夹了一个馒头放在了宁老头儿的手心里。
宁老头儿愣了。
要不是这孙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都要以为这孙子练得一手偷梁换柱的好功夫!
宋怜儿也愣了,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知为何,她好像看到了餐桌上的刀光剑影,形势紧张?
“最多一个馒头,其余的留下明天当早点。”宁南星包子揽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夹了一口河蚌,鲜美异常。
“这河蚌早些年我也吃过,刚来村子里的时候,我跟你哥哥也去河边挖了不少的河蚌回来,但是这肉却是坚韧异常,一口咬下去就跟撕扯肉干一样,没啥味道。”
宁南星忍不住又夹了一口,虽然俩家人比邻而居,只不过早些年都是得了梅氏的照料,时不时地送一碗热菜给宁家尝尝鲜。除了昨日的简单的面条,今天才算真正地尝到了沈团团的厨艺。
越是尝,宁南星觉得自己的心越是痒痒地难受。他好像越是靠近,越是发现宋怜儿的另一面,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撩着他的心,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要靠近,想去撩拨,想看着宋怜儿急得跳脚!
宋怜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宁南星的异样,只觉得宁南星这是跟她在探讨厨艺。
宋怜儿也不藏私,潜意识里对一个男子做饭还是有些同情,难得宁南星还如此上进求教,想也不想地点头附和,“这河蚌处理起来也是有技巧的。这内脏处理干净后,捶烂河蚌的边边,方可入锅,否则自然坚韧异常,不好入口。下回,你可以自己试试。”
宁南星点头应了,目送宋怜儿出了院子。
看到宁老头儿已经趁着他出神的间隙,又偷拿了一个韭菜包咬了,咽下嘴里的包子,才说道:“没瞧出来,怜儿的厨艺也有几把刷子,就这么一盆螺蛳竟然跟酒楼里的大厨能比了。鲜美极了,这汤汁沾着馒头,我都能吃下!”
一顿饭下来,宁老头儿对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