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险些两眼一黑,目光又落在上官瑶的身上。
他就说刚刚走进来的时候看着上官瑶有些熟悉,原来是秦珺异娶的那个平妻。
“怎么回事?”齐湛又说道。
碧欢边哭边说:“今日公子收到了小夫人兄长的书信,说是来这里见面,小夫人也跟来了,谁知道公子刚刚走入这房中,还没有与小夫人说两句话,小夫人的兄长冲进来就是掐住了公子的喉咙,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公子已经在极力的证明小夫人兄长所说的那些话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小夫人的兄长还咄咄逼人,说就是公子所做,说着急红了眼,从奴婢的手中夺过匕首就朝着公子刺去。”
碧欢似说漏了什么,又快速的解释道:“开始那匕首是在奴婢手中的,因为奴婢想让小夫人的兄长放了公子。”
“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齐湛真真觉得最近勇毅侯府过于邪门了,他微怒:“说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小夫人的兄长说上……”
“没错,是我动的手、”上官璟打断了碧欢的话,与其让碧欢把他们刚刚所说的话抖露出来,不如他自己先承认秦珺郴就是他动的手:“秦家一直欺压我妹妹,我气不过,便对秦珺异的弟弟动了手。”
齐湛“嘿”了一声,盯着上官璟:“在天下脚下这般目无王法,来人,把此人押入开封府大牢!”
话音落下,同样穿着便服的捕快走上前直接押着上官璟。
“哥、”上官瑶碍于人多,不敢轻举妄动,她时不时的朝着房门外看去,秦珺异怎么还不来。
上官璟在经过上官瑶的时候,微微摇头。
对比起上官家被人发现还存活于世间,他入大牢这件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更何况,秦珺异与太子知道后,一定会把他从大牢中解救出来。
上官璟刚刚也观察了秦珺郴的伤势,应该是伤到了骨头以及皮肉,应该不会要了命,凭借着勇毅侯府的身份,想要找能医治秦珺郴的大夫根本就不是问题。
而上官璟在路过齐湛的时候,脑子中好似有什么闪过。
他在前来樊楼的时候收到盯着谢凛人给的消息,是谢凛把消息告知了开封府的齐湛。
若是真的告诉了齐湛,齐湛怎会这么无动于衷?
又联想到刚刚秦珺郴那句惊讶的“我找你来的此处?”
此时上官璟后知后觉有种入了别人圈套的感觉。
上官瑶眼睁睁的看着上官璟被带走,手中的锦帕都快被她扯烂了,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