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进府陪伴小侯爷,为秦家开枝散叶。”谢容瑛说的漫不经心。
作为勇毅侯府的嫡长媳,这样的说辞当真是挑不出一丝的错处来。
袁妈妈见状,想着在来东苑的路上,想到谢容瑛会动怒她该如何嘲讽,没想到被谢容瑛就这样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袁妈妈还有事?”谢容瑛语气开始不耐烦起来,盯着袁妈妈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冷意。
袁妈妈察觉到谢容瑛的不悦,福身后说:“奴婢这就回去告诉夫人。”
“那就不送了。”谢容瑛语气冷冽了不少。
屋中的主仆三人目送袁妈妈离开后,翠枝恼怒道:“姑娘,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演都不演了是吗?平妻?亏他们也能做出来这种无耻的事情!”
“好了好了。”谢容瑛知晓翠枝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她笑了笑:“人家要这么做,你还能拦着不成,既然有了这个想法,那咱们就让他们娶呗。”
“姑娘、”翠枝恨铁不成钢:“小侯爷这就是在给你难堪,就是要让你成为汴京夫人中的笑话。”
谢容瑛眉梢微挑,淡然道:“啰嗦了。”
翠枝还想说什么,被芸娘打断:“姑娘心里有数,我们不必操心,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芸娘说话间,对谢容瑛恭敬道:“姑娘,您先休息。”
说完,芸娘拉着翠枝就走出了厢房。
带上房门后,芸娘拉着翠枝走到院落,低声呵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姑娘与夫人撕破脸了?”
翠枝愣住,随即点头。
“既然撕破了脸,你觉得小侯爷突然娶平妻单单只是小侯爷的意思?”
翠枝恍然大悟:“是夫人的意思。”
“那个女人早就被小侯爷养在外面,之前夫人不允许小侯爷娶那个女人,无非是因为那个女人配不上小侯爷罢了,现在夫人与姑娘撕破了脸,故意让那老虔婆前来姑娘这里说上一嘴,就是想让姑娘不痛快,以后那女人进了门,姑娘不痛快的地方肯定只多不少。”
芸娘越说心中的怒气越浓,最后冷声道:“我们作为姑娘身边最亲近的人,眼下能做的就是把这东苑围成铜墙铁壁,不要让人钻了空子,至于东苑以外的事情,你我都替姑娘做不了主,知道了吗?”
“知道了,姐姐。”翠枝闻言后,还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说:“夫人与小侯爷怎会如此不要脸?”
芸娘闻言,只是淡笑,没有直接回应翠枝的话,道:“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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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袁妈妈可谓是火急火燎的回到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