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怎么了,家里是不是出?事儿了?”
和莫佳佳一个寝室的同学看她脸色不好,赶紧问了起来,莫佳佳压下心中的惶惶然,努力扬起一抹笑容:“没事儿,可能是早上没吃饭,所以才会难受。”
她才不想被人同情?,然后?指指点点呢,所以关于家里发生的事情?,她不能告诉别人,只?是以后?的生活,她如果想要过好点,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妈妈,哥哥,既然你们对我如此?无情?,以后?我好了,你们也?别怪我不拉扯你们。”
莫佳佳心里狠狠地?想,但是无人的时候,她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人非草木,怎么能够跟自己?的亲人没有感?情?呢,被抛弃的痛苦,真得很?痛。
而莫海在家里就呆了两天,便?离开了这里,重新去?大洋彼岸的米国继续他的学业去?了,而汪静也?开始了她的摆摊生涯。
这事情?往往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为了避开熟人。她特地?避开了纺织厂,特地?选择了火车站这样人流大,又离家远的地?方。
可是守着摊位,她就是不能像别人一样张开嘴吆喝,一天下来挣的钱,只?够自己?吃喝,可比以前坐办公室苦多了,可是她能怎么办。
“咦,没想到她倒是能够放下面子。”
沈灵月是坐火车来省城的,当然为了安全,他们直接包了专列,到了火车站,还有专车来接,沈灵月歇会儿就是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汪静灰头土脸地?守着一个摊位,看着像是卖吃的,但是生意好像不打好的样子,但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永远忘不了,原主的记忆当中,莫家人冷漠的眼神,还有对原主的利用和冷暴力,既然他们不认她,她也?不必为他们负责,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她和他们莫家始终没有缘份。
“沈灵月同志,你说啥?”
同行的一位老教授,耳朵有点背,听到沈灵月说话,赶紧问她是不是跟自己?说话。
“陈教授,我刚才在火车站看到一个熟人,有些意外。”
“熟人?哎呀,真是可惜,咱们的任务保密级别高,不能随便?停车,要不然你还能下去?和人说说话。”
“还是任务重要,别说我和那个人不算熟,只?见?过一面儿不算熟,就是亲爹娘来了,我也?不能破坏规矩的。”
沈灵月这话说的中听,不仅仅陈教授对她有了好印象,就是开车的司机,以及坐在车里的解放军战士,也?对沈灵月刮目相看。
“没有想到沈灵月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