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特意带了许多礼物前来拜会庄主,不知可有此事?”祝彪丝毫没有把李应放在眼里,很狂妄,很不客气的问道。
李应听了祝彪的话眉头一拧,随即又舒展开来,笑着说道“却有此事,不过被我以生病为由,搪塞过去了,他们带来的礼物我也没有收,都让他们带走了。”
这些情况祝彪早已听探子说了,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听说那贼寇走时还留下了一封信,是杜总管亲自拿进来的?”
李应听完笑了,说道“三公子知道的很详细嘛,看来你们祝家庄对我李家庄,很感兴趣啊?”
祝彪听出了李应话中的讥讽之意,浑不在意道“我祝家只不过一直在监视梁山贼寇罢了。”
李应不愿与他一般见识,冷冷的回道“是有一封信。”
“信呢?”祝彪直接问道。
此时的李应心中早已怒火冲天,可是他却是一个极为隐忍之人,仍强压下怒火,转身从桌子上取过信,“唰”的一下递给了祝彪。
祝彪迫不及待的抽出信,迅速打开来看内容,可他也是越看眉头越皱,当把这封断断续续的信看完,祝彪质问李应道“那抹去的内容写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封信送来时就是这个样子!”李应也语气不善的回道。
祝彪“唰”的一下把信撇到地上,大声说道“李应你拿我祝彪当三岁孩童不成?
此信分明是你与梁山贼寇,密谋的证据,你见我来,便把重要地方抹去,只当平常书信哄我,是也不是?”
“放肆,我与你父相交之时,你还不过一孩童,现在却再这里大呼小叫,别忘了,这里是我李家庄,不是你祝家庄!”李应大声回道。
菩萨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一个七尺男儿,堂堂李家庄庄主呢?
那祝彪毫不示弱,刷的一下抽出别在腰间的腰刀,大声说道“是你李家庄又待怎地,你还想造反不成,小心我连你一起拿了,与那梁山贼寇一起押解官府,告你个通贼之罪!”
李应被祝彪的一番话气的血气翻涌,大喝一声道“忒也放肆,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站在一旁的杜兴早有准备,听到李应的命令,大叫一声,也抽出身上的腰刀,向祝彪杀去。
那祝彪武艺高强,岂是杜兴所能比拟,战无三合,祝彪一刀砍在杜兴的胳膊上。
杜兴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一旁,那祝彪趁此机会,大叫一声“李应反了,速撤!”说完便向外跑去。
李应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因此也没有派人堵截,放祝彪跑了。
祝彪走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