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才会愿意高看她一等。
为此她每日没命没夜的练习,然而她从来不是受上天眷顾的那个人,尽管她苦于练习,可是身上却没有一点才艺可以拿出手。
摘星坊内定的所谓只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只是针对那些有才艺的女子。若是没有才艺傍身,卖身只不过是不久就会发生的事情。为了防止自己被当作最廉价的商品塞给高官世家,她只能苦练。
“只要你为本候做成一件事情,本候便还你自由。”沉思片刻,长兴侯突然十分笃定地说。
自由对于风尘女子而言,太重要了。有时候宛如甚至会想,若是让她抛弃名利,重获自由她也是愿意的。可如今,正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自己的面前,宛如没有任何道理去拒绝。
“不知侯爷所谓何事?宛如不过一介女子,恐不能胜任。”宛如眉眼淡淡,面上无悲无喜,这些年来,她可以轻易掩盖掉自己真正的想法。
“此事说来简单,却又复杂,你若是愿意,便差人告知本候。”长兴侯似有急事,与方才与自己嬉笑的他判若两人。
“不知宛如去哪里寻侯爷?”
“你将回信交给摘星坊门前迎客的小二,自会有人前来取走。”长兴侯说完,突然打开窗户,从窗户跳走了。动作干脆利落,待宛如反应过来之后,人早已没了踪影,只余下一扇大开的窗户。
寒风一股脑全部涌入这原本温暖的空间,吹乱了宛如仔细挽在胸前的青丝,长兴侯恰似这场寒风,来得突然。宛如心如乱麻,曾经不是没有人愿意为她赎身,只是那些说过的人,后来都没了踪影。
一开始宛如还满怀期待地等着哪位官家氏族将自己赎走,可来往客人却像这阵寒风,给过她激动之后,便立即消失无踪。
“砰!”
宛如猛地将窗户关上,寒风立刻消失,她静静坐于桌前,沉思良久。
……
“侯爷,您真的要赎那宛如姑娘吗?”伴在长兴侯身侧的人正是先前与他一起的清风,方才也正是他在窗外一闪而过,长兴侯才会提前离开。
“当然要赎。她可是一枚绝对缺不得的棋子,没了她,游戏还怎么玩得下去?”长兴侯轻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竟是与先前街上买面具的人判若两人。
“侯爷,皇城传来消息,说是今年的年宴您也得参加。”
“呵!前些年将本候贬走的时候咋不说要去年宴,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本候了。”对于帝王的诏令,长兴侯心中总掺着一丝不满。
当年因为他战败,帝王直接将兵权全部交给李景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