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疼死我了……”
陆小北用力压着伤口周围,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这得打狂犬疫苗啊……”
我皱了皱眉:“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好疼啊……”
她起身蹦跶了两下,疼得直咧嘴,道:“先去你那,找一把剪刀把丝袜剪开,消毒止血,我可不想在医院里像脱裤子一样的脱丝袜,那多丢人啊……”
“也行吧。”
我点点头:“先上楼,你还能走路不?”
“或许能吧。”
她扶着我的手臂,走了几步之后撑不住了,疼得眼泪直掉:“不行不行,一走路就更疼了,这只丧彪是不是进化出五步蛇的基因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丁寒?”
“别胡说八道。”
我一阵无语,看了看她的穿着,外面是一件灰色大衣,里面是衬衣打底衫之类的搭配,还算是比较厚,于是说:“我背你上去吧。”
“嗯。”
下一刻,陆小北趴在我的背上,而我则托住她的腿,顿时清香气息扑鼻,这气息好像不是香水,可能传说中的女孩子的香气吧。
上楼,单手托着陆小北,取出钥匙,开门。
将陆小北扶到了沙发里,我找来了剪刀,剪开她的加厚丝袜,里面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一片血红,那丧彪出手果然狠辣,甚至有一根断爪扎在了肉里,难怪陆小北会疼得死去活来。
“我靠……”
我一声感叹,说:“你别看,我帮你把爪刺拔出来。”
“好,我没看……”
陆小北急忙抬头,而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我眼疾手快的瞬间拔下了断爪,顿时陆小北疼得浑身一抖,但这肯定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等了很久终于疼了一下,那一下才是最疼的。
拿着药水止血、消毒之后,我看着那几个伤口也忍不住的心里打颤,丧彪真的太狠了,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丁寒,我不想去医院……”陆小北道:“听说狂犬疫苗打的时候超疼的。”
“是吗?”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万一得了狂犬病,命可就没了,这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吗?”
“哦……”
“走吧,去医院。”
……
市二院。
下了出租车之后,陆小北哼哼唧唧,一瘸一拐。
“你行不行啊?”
我扶着她,只觉得她的所有份量几乎都压在了手臂上。
“好疼啊……”
她眼中带着泪光:“丁寒,你背我